2021 年伴随着整个加密市场牛市的到来，接连拔高的各种加密货币市值在当时令人印象深刻，但那一年中传播最为广泛的 Web3 概念还要属 Metaverse，连带着刮起了 NFT 井喷的市场热潮。
在当时，打造 Web3 社区、拓展 NFT 的多元应用等方向成为了相当多从业者的选择，一时间通过游戏、社交以及线上社区等形式来为 NFT 提供应用场景成为了许多项目方的第一选择。
将 Dex 应用放置于游戏之中，同时结合 NFT 等相关玩法，成为了不少 DeFi 项目等探索方向。
而能够将这点做到了深度结合的项目，DeFi Kingdoms 便是其中无法忽略的典型，它是目前为止通过游戏的方式来运作 DeFi 的较好案例了。
什么是 DeFi Kingdoms？
（图片来源于game.defikingdoms.com）
DeFi Kingdoms 最早是基于 Harmony Protocol 区块链所开发的一款 P2E 游戏，相比于当时其他同赛道的项目来说，DeFi Kingdoms 最大的不同之处在于团队是从 DeFi 而非游戏作为出发点来制作这款产品的。
$JEWEL 是其平台内的原生 Token，这是一种可用且有实际价值的治理代币，但在后续的产品变迁过程中，$JEWEL 从一开始的治理及游戏代币升级为了整个生态系统的治理代币，并涉及到了多个区块链网络。
DeFi Kingdoms 做到了将过往的 DeFi 元素包装成一个成为一个完整的功能生态系统。在长期的发展过程中，DeFi Kingdoms 成为了许多用户了解 DeFi 与 GameFi 领域时所接触到的一个典型项目。
DeFi Kingdoms 的项目团队对外一直将这款产品称之为 RPG 游戏，以像素⻛格呈现，做到了 Defi 功能的可视化，并且启用了 NFT 来让⽤户参与其中并获取相应的收益。
项⽬在 2021 年 8 ⽉上线，前后经历了一系列的波动与变迁，但整体的游戏机制与玩法相对来说比较固定，在上线之初就已经是一款在 DeFi 设计相当完善的产品。
DeFi Kingdoms 的生态系统
（图片来源于docs.defikingdoms.com）
在早期，DeFi Kingdoms 在 Harmony 上线，并在主网之外开启了 beta 网络，二者之间所有的交易同步生效，但是 beta 网络为用户提供的功能更加的丰富，典型的体现便是早期游戏内的任务类型在 bata 网络上会更多。
DeFi Kingdoms 在上线早期，整体日活在 2 万左右，位列当时的 DappRadar 的游戏类⽬前十名。由于打从一开始，项目团队就保持高速版本迭代，即便是 2023 年熊市之中，一个月内上线两个正式版本也是常有的事情。
并且伴随项目团队早期经常开展的空投以及社区内的活动开展，DeFi Kingdoms 快速吸引到了一批用户的关注，很快就使得 Discord、Telegram 等社区积累了数万名成员。
不过，由于在初期采取了较小体量运营的策略，DeFi Kingdoms 在早期的动作可以看作是项目团队在进行试水尝试，彼时的团队并未完善。直到 2022 年 3 月，整个项目正式上线 AVAX 区块链后，项目团队才真正确定下来，Kingdom Studios 随即成立。
对于一个直到发布前夕方才确定项目名称的游戏来说，DeFi Kingdoms 在前期实际上除了完善产品本身，最重要的工作则是放在了实现对游戏本身的跨链拓展上。
跨链的运营方式有些类似网络游戏分区的逻辑，每个不同大区便是⼀个新的市场，⼜可以吸引并留存⼀波玩家。
團隊於 AVAX 上發展的消息在 2021 年 12 月正式对外公布，DeFi Kingdoms 立刻迎来了一波用户增长，彼时的 Harmony 主网以及 beta 网络上聚集了相当多的玩家。
而且有趣的是，DeFi Kingdoms 已经将 DeFi 所属的各项可参与功能嵌套至游戏后，对于未来将要在 AVAX 链上登陆的版本与原有的主网游戏进行了区分，在 Harmony 链上的版本叫做 Serendale，在 AVAX 链上的版本则被称之为 Crystalvale，这个 Crystalvale 版本的前身便是此前的 beta 网络上的测试版本。
（图片来源于medium.com）
这两个版本将会共享主要的游戏逻辑，但会有各⾃独⽴的经济体系，同时相互之间可以进行一定的交互。Crystalvale 拥有独⽴的流通代币 $Crystal，相当于 Serendale 早期的 $Jewel，并且相较于原来的主网 Serendale 版本会上线⼀批不同的 Gen0 Hero NFT，其 NFT 属性也会与 Serendale 版本存在差异。
不过既然作为老服务器，Serendale 的⽤户们也拥有着一定的早期参与优势，DeFi Kingdoms 为 Serendale 的⽤户预留了多种⽅式获取空投的机会，包括 $Crystal 以及 Gen0 Hero NFT，用户只需要通过持有 xJewel、升级 Gen0 Hero、召唤 Hero、持有 Jewel LP 或将 $Jewel 桥接到 Crystalvale 中都会有机会获得对应的奖励。
在当时，DeFi Kingdoms 大概空投了 1.09% 的 $Crystal 和 13% 的 Gen0 Hero NFT 给到来自 Serendale 的用户，剩余部分则按照经济设计逐步向新用户进行了开放。
作为一款披着 RPG 外衣的 DeFi 经济体系，构成 DeFi Kingdoms 生态的要素乍看之下非常之多，它不像许多 DeFi 或 GameFi 项目那样，给到用户直观的印象感知。
实际上，除了方才已略有提及的 NFT、治理代币以及不同链上的版本形式
DeFi Kingdoms 还包括了⼟地、建筑、装备、副本、宠物、养成、卡牌、种植、PVE 以及 PVP 等非常多样的玩法，这些常规的 Web2 RPG 游戏要素统统被制作团队打包收录在了游戏之内，并在随后一年多的时间里逐步更新并完善。
其中值得一提的是 PVP 玩法，DeFi Kingdoms 采用了当时市面上 GameFi 产品流行的 3V3 对战模式，其所关联的奖励便是 $Jewel，其他各类玩法同样也涉及到代币的产出以及 DeFi 的应用，许多用户熟知的质押、挖矿、租赁、销毁、杠杆以及各式各样以生态内物品为形式的金融组合产品都以游戏的形式进行了呈现。
而这一切，都是早早便放在 DeFi Kingdoms 的路线规划之中了，为什么说它是一款完成度非常高的产品便是因为，在上线之初，DeFi Kingdoms 就已经是一款完成了 DeFi 框架设计的游戏了。游戏内所有的道具、场景、玩法等要素都是为了满足既定框架的需求存在的，在游戏长达将近两年的运营时间里，游戏内所有的新道具、新玩法、新角色、新场景在本质上统统都是在补充原有的 DeFi 框架设计，并为更多的链上资金提供交易与流通的场所。
这也是项目团队在向外界介绍 DeFi Kingdoms 一直强调着的，即 DeFi Kingdoms 既是一款游戏，也是一个 DEX，同时还是一个流动资金池，它是由 NFT 进行驱动并最终成型的市场（玩家需要至少持有 3 个 NFT 才可以参与到游戏之中），一个基于 DeFi 的完整经济生态系统。
DeFi Kingdoms 的数字资产
刨除掉各种来自游戏外衣的伪装，实际上 DeFi Kingdoms 游戏内所有的数字资产都是由几种不同的非同质与同质化通证所构成，也是加密用户们熟知的 NFT 与 Token 这两个大的数字资产门类。
在 NFT 方面，DeFi Kingdoms 在初期上线了 Gen 0 Hero NFT，可以将其看作为一个 NFT 系列，当然官方并没有一次性放出全部，而是在后续更新进程中逐渐上线了不同职业的 NFT。
（图片来源于docs.defikingdoms.com）
由于 DeFi Kingdoms 中的 Hero 角色是玩家参与这个生态最基本的凭证，因此除了早期存在着较多的空投与白名单的发售机会，后续的时间中，玩家更多的是通过二级市场进行买入。
Hero 会以召唤的形式在游戏内登陆，而且 NFT 的总数并非固定，将两个 NFT 进行配对即可召唤新的 Hero，但拥有次数限制。同时每个 NFT 本身所具有的独特属性、职业、稀有度以及能力值等要素，都会影响新 NFT 的各项属性与数值。
这套数值体系设计与 NFT 的创造机制在当时是许多链游项目常见的方式，如 Axie Infinity、ZED Run 等，虽说称得上常见，但由于 DeFi Kingdoms 本身具备的多链特性，并且不同链上版本的经济存在着交互的窗口，这令其生态本身的经济边界超过了许多单一链上的同类产品。
并且这种多链设计对于生态整体的抗风险能力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这点在后来 Harmony 发生漏洞协议事件使得 DeFi Kingdoms 受到影响不得不关闭 Serendale 时，架设在 AVAX 上的 Crystalvale 成为了游戏的安全保留地，桥接了大量来自 Serendale 的用户与资产，并为后续 Serendale2.0 在 Klaytn 链上的重新启动提供了最佳助攻。
至于 DeFi Kingdoms 中的 Token，首先从命名上就可以看出，项目团队对于 DeFi 的游戏化呈现真的是一丝不苟，在两套互相联系却又相对独立的经济系统中，不论是 Serendale 中的 $Jewel 还是 Crystalvale 中的 $Crystal，虽然二者分别都是不同游戏版本中的代币，但呈现形式均是以游戏内物品道具的方式，专属的图标以及应用方式都更符合游戏的习惯，并非是简单粗暴的加密货币形式。
本质上来说，$Jewel 虽然在早期充当着 Serendale 时期的治理与流通代币，但随着 Crystalvale 的上线，DeFi Kingdoms 推出了单独作用于 AVAX 链上的 $Crystal。
两种代币在一段时间中实际上处于并行的状态，本质上来说是 DeFi Kingdoms 在不同游戏版本内所推行的同一套经济逻辑，但是由于涉及到不同的公链以及分属两套系统，二者间的流通与关联相对较少。
直到 DeFi Kingdoms 受到 Harmony 漏洞协议事件的影响（关闭 Serendale 其实还与 Harmony Protocol 本身较差的基础设施建设存在联系），开始逐步将该链上的 Serendale 进行关闭时，由于 Harmony 链上的已经积累了项目大量的用户与相应的资产，DeFi Kingdoms 开放了侨接 Crystalvale 的通道，并鼓励所有的 Serendale 玩家前往 Crystalvale，而留在 Harmony 链上的 Serendale 在一段时期内仅保留最低限度的维护与资源投入。
这使得当时前后几个月的时间中，Crystalvale 的经济规模与系统快速扩大，但大量的资产涌入并参与兑换，也让 Crystalvale 在事实上成为了双代币的经济运行模式。
由于 DeFi Kingdoms 对于从 Harmony 链上撤出做了相当多的准备工作，实际上在 Serendale 要关闭的消息被放出的同时，官方也宣布了 Serendale2.0 计划，并且一再表示会在未来上线新的经济治理体系，$Jewel 会在未来继续发挥重要作用。
相比较 $Jewel 深受游戏外部因素的影响，Crystalvale 版本的 $Crystal 最大的变动是在游戏于 AVAX 链上运营期间，DeFi Kingdoms 推出了基于 AVAX 的子链 DFK Chain。
就像 Axie Infinity 受到太多用户的追捧与参与，使得以太坊主网无法满足其日益庞大的运作需求一样，虽然 AVAX 的环境要胜过 Harmony 许多，但 DeFi Kingdoms 更希望为未来做准备。
所以在 Crystalvale 上线后不久，DFK Chain 也正式问世，它承接了 DeFi Kingdoms 在 AVAX 链上的所有数据，在后续 Serendale 向 Crystalvale 进行侨接时，玩家们的资产实际上是从 Harmony 来到了 DFK Chain。
相比较过去，DFK Chain 能同时处理的交易与数据能够更好的满足 DeFi Kingdoms 作为一款游戏的产品形态，它也在后续成为了项目团队开发更多跨链功能的重要支撑。
随着 Serendale 在 Harmony 链上的彻底关闭，DeFi Kingdoms 同时发布了 Serendale2.0 将要上线 Klaytn 的消息，并宣布了新的经济治理体系。
由于在之前 Serendale 用户向 Crystalvale 进行迁移的过程中，大量的 $Jewel 通过兑换与流通回到了 DeFi Kingdoms 官方手中，同时许多基于 $Jewel 的功能早已在 Crystalvale 内进行了更新，这使得 $Jewel 本身的治理权重变得更大了。
于是对于 Klaytn 链上的 Serendale2.0，DeFi Kingdoms 发布了新的代币 $Jade，它将主要作用于 Serendale2.0 之中，与 $Crystal 成为姐妹代币，而原有的 $Jewel 则成为了整个 DeFi Kingdoms 经济生态的治理代币，作用于不同的区块链上。
（图片来源于docs.defikingdoms.com）
对于新的 Serendale2.0，DeFi Kingdoms 也是开启了新一轮的桥接，引导原有的 Serendale 用户从 DFK Chain 前往 Klaytn 链，这也代表着他们将从 Crystalvale 回到自己的故地 Serendale。
在这个过程中，$Crystal 与 $Jade 的联系变得紧密，$Jade 也将会参照 $Crystal 在 Crystalvale 中的治理模式进行后续运作。
至于 DeFi Kingdoms 中其他的资产，诸如宠物、卡牌、药剂、装备等，本质上也只是不同通证在游戏内的呈现形式，关联着游戏内的诸多玩法，其本身也在经济体系中参与流通以及销毁等机制。
DEX 游戏化的成功尝试
前文有提到过一点，相较于其他的区块链游戏，DeFi Kingdoms 更多是从 DeFi 的角度去推进游戏制作的，它不像很多 GameFi 那样，原意通过更加极端的游戏化来尝试让玩家进行接受。
相反，从 DeFi Kingdoms 身上可以看到许多 DeFi 项目的特点与影子，只是项目团队做了精心包装，使得这一切显得无比自然。
（图片来源于game.defikingdoms.com）
举例来说，DeFi Kingdoms 现在已经拥有了许多不同的 NFT 职业，每个职业都有着对应的不同任务。就比如早期的 Foraging 和 Fishing，这两个任务玩法非常的简单，玩家完成⼀次只需要一两分钟，完成后即可有概率获得游戏内物品奖励，这些奖励可以直接在市场上套现，也可以作为原材料去制作药⽔，这时候是相当于变相的参与质押玩法，所制作出的物品价值会更高。
如果参与任务时概率获取到了稀有物品，那么额外收益将会更多，这种任务玩法其实是 DeFi 项目中常见的收益模式，即固定收益与风险收益。
类似的玩法在 DeFi Kingdoms 内还有很多，由于是将 DeFi 项目中各类投资玩法做成了游戏这种更具趣味的互动方式，这使得 DeFi 的产品组合形式变得异常丰富。
当然 DeFi Kingdoms 所强调的 DEX，在游戏内也多有体现。本身这款游戏的主题便是多人在线的 RPG，在附加了庞大的奇幻设定之后，用户之间的自主互动就成为了 DEX 最好的依托之处。
本身 DeFi Kingdoms 除了本身为了兼顾游戏性而设计的各类 DeFi 场景之外，它为玩家们提供了 P2P 模式下的交易市场以及对应的数字资产门类。得益于丰富的游戏要素，这使得玩家能够选择的交易品类十分之多，同时游戏内的交易市场中，不存在官方设计好的托管以及价格预设等人为调控市场的内容。
所有的资产流通与兑换都是玩家们自行进行的，游戏只会在每笔交易中收取一定的费用与监管这些交易的安全性，与现有的 CEX 模式进行了完全区分。
（图片来源于docs.defikingdoms.com）
这点相对来说是非常难得的，因为不论是各大主流交易所还是区块链游戏，敢于采用 DEX 模式运作生态内资产流通的项目并不常见，尤其是在项目本身拥有一定体量的情况下。
这得益于 DeFi Kingdoms 项目团队在相关的技术能力领域的强大实力，不论是直到今日依旧非常高频率的游戏迭代更新，还是 DFK Chain 的稳定运行，都是他们能够建立并支撑起这个庞大生态体系的实力表现。正如 DeFi Kingdoms 的名字一样，这是一份基于 DeFi 叙事的王国野望。
Harmony 的支持与变故
从 DeFi Kingdoms 自发布到现在的各种变迁可以看到，从 Harmony 链上的撤出对其影响很大，这直接催生了在游戏之外的后续一系列的场外因素。
（图片来源于guarda.com）
本身 DeFi Kingdoms 最早在 Harmony 链上的发布，便是基于当时这条新诞生的公链具备着令人眼前一亮的特性，Harmony 在当时拥有着许多看起来非常不错的亮点，诸如采用 PoS 而非 Pow 机制，分片的区块链落地方案，以及分片之间在交易与通信方面的一致性。
Harmony 通过对协议层与网络层的优化，提供了一个可扩展的，同时也是相对安全且去中心化的区块网络，这使得它能够支持更多主流的去中心化应用场景，其中就包含了游戏以及 DEX。
加上当时 Harmony 相对不错的数据处理速度，对于 DeFi Kingdoms 项目团队意图打造出一个基于 DEX 模式的游戏产品来说，确实是相对较优的选择。毕竟当时的以太坊、Cosmos 等公链在处理较为复杂的游戏类型的应用多少有些困难。
不过在 Harmony 上线后，项目团队便紧锣密鼓的开始准备 AVAX 的 Crystalvale 游戏版本，更多的考量还是基于生态经济设计，毕竟这种做法能为项目提供更多的保障。
Harmony 对 DeFi Kingdoms 的支持也是有目共睹的，这个项目在短时间内涌入了大量的用户，加上 DeFi Kingdoms 在早期就上线了 beta 版本，Harmony 对此也是基本满足了 DeFi Kingdoms 在当时的需要。
而随着游戏在 AVAX 链上上线，并部署在了子网 DFK Chain 后，DeFi Kingdoms 对于 Harmony 的依赖程度便已经降低了，同时由于 Harmony 本身的特性，对于游戏内容日益增多，整个生态对于底层区块链网络的要求进一步提高了，Serendale 的表现逐渐比不上基于 DFK Chain 的 Crystalvale，特别是项目团队的开发需求。
之后在 2022 年 6 月，Harmony 链上发生了严重的黑客入侵事件，损失的加密货币总数价值接近 1 亿美元，在当时被人们普遍认为是由于 Harmony 协议本身存在漏洞，导致私钥被盗用，黑客利用它与以太坊之间的跨链桥转移了大笔加密货币，这使得 Harmony 遭受到了颇为严重的打击。
基于这条链上各类应用的用户们纷纷选择用脚投票，紧急转移自己的资产到其他公链上，许多项目方也选择将项目进行转移。
DeFi Kingdoms 的项目团队在此前就已经将 DFK Chain 作为自身开发的优先选项，在 Harmony 协议漏洞事件发生后的两个月，宣布将会关停在该链上的 Serendale 游戏版本，准确来说，是将其迁移至 Klaytn 链上，这便是后来的 Serendale2.0。
（图片来源于medium.com）
不过实际上，Harmony 链上的 Serendale 在 9 月份旋即关闭，在此期间，DeFi Kingdoms 在 Serendale 与 Crystalvale 之间搭建了跨链桥，引导用户暂时将资产转移至 DFK Chain 链上。
Klaytn 公链带来的新特性使得 DeFi Kingdoms 能够很好的与之匹配，很快在 2022 年 12 月，Serendale2.0 便正式在 Klaytn 上线了，一同带来的便是新的经济治理体系以及新的代币 $JADE。
在这之后便是 DeFi Kingdoms 官方所开展的从 Crystalvale 到 Serendale2.0 的侨接，游戏内原有的受到影响的各类资产门类也在慢慢回复。
到这里，DeFi Kingdoms 与 Harmony 的故事便已结束，作为游戏之外的加密用户其实很难就二者最后的结局发表太多意见，毕竟在危机发生之后，虽然 Harmony 也做了诸多的补救措施，但被盗走的加密货币真的没有办法进行追回，协议安全一旦被破解，去中心化的特性就成了一场灾难，市场信心的丧失是短期内没有办法快速弥补的，因此 DeFi Kingdoms 的选择其实无可厚非。
DeFi Kingdoms 的发展与后续
最后，来看一下 DeFi Kingdoms 在市场方面的表现，以及它作为一款跨链的游戏在其他方面的成就吧。
DeFi Kingdoms 在上线之初便在社交媒体网络方面的宣传颇下功夫，但相对投入成本其实并不高，DeFi 类项目的用户特性与 PFP NFT、加密货币等类型的用户存在着一定差异，他们会更加关注项目本身在经济方面的环节设计，并从其中计算投资回报率。
而 DeFi Kingdoms 首先在产品方面拥有不错的品质保障，从玩法层⾯对用户便具备了⼀定的吸引⼒，DeFi 完全可视化在当时是少有的项目展现，并且游戏本身为玩家提供了固定与风险等多种投资方式，只要后续参与的玩家持续增长，游戏内的收益是有着相应保障的。
所以 DeFi Kingdoms 在运营策略方面的特点大致经历这样几次转变，虽然项目一直都是以游戏本身作为吸引用户来源的最大依托，但早期阶段项目给到用户的活动奖励非常多，包括代币以及各类 NFT 的空投和白名单，同时鼓励玩家积极参与到游戏内的 PVP 玩法中去，采取社区与游戏双向的活动模式，使得用户间的互动频率非常高，这使得游戏快速积累起了一定热度。
度过了前期阶段后，DeFi Kingdoms 开始通过高频次的版本内容更新以及丰富的游戏玩法来留存用户，同时吸引更多的新用户加入其中。游戏内特定的召唤活动以及 PVP、PVE 等不同类型的活动任务一直到现在都时常开展。
在 DeFi Kingdoms 推出后，其热度在短短几个月内便达到了非常惊人的程度，甚至在 2022 年 1 月的总交易量已经超越了 Axie Infinity 这个区块链游戏标杆，并且之后很长时间内，DeFi Kingdoms 的市场表现都足够被称之为同类型项目的代表。
（图片来源于dappradar.com）
在这里可以进行适当的总结，关于 DeFi Kingdoms 为何能够取得如此亮眼的市场表现，即便是其受到 Harmony 协议漏洞事件影响的低谷，它仍旧能在熊市环节下逆势增长。
首先便是产品本身就具备着较强的可玩性，尤其是在玩法上⾯，和其他同类项目⽐起来，DeFi Kingdoms 的玩法特性实在是足够丰富，虽然玩法纷繁复杂，但较为简单的交互逻辑使得玩家结束度很高，游戏门槛实际上较低。
并且多链运营模式使得游戏玩法和内容出现了一定的区分，但极大的拓展了生态经济规模，即便是这一模式使得 DeFi Kingdoms 在后来不同游戏版本间进行了数次桥接，但无法否定的是这点为项目生命力提供了很好的保障。
在对加密市场上其他公链的各类主流币种，如 BTC、ETH 等，DeFi Kingdoms 更是逐一将其接入到自家生态内，实现了相互间的兑换与流通，并且拓展了不少加密钱包对游戏的支持，其中还包括硬件钱包类型。可以看出项目团队是真的一直在为生态本身追加更多的经济延展。
另外便是 DeFi 用户本身的特点，他们对于一套成熟的经济系统是乐于进行长期投资与参与的，只要生态内的流动性足够，加之项目本身并未停下增长的步伐，那么这些用户对 DeFi Kingdoms 的支持就相对比较稳固。
尤其是许多从事 DeFi 项目的用户并非独自战斗，来自全球各地的公会以及区块链游戏工作室对 DeFi Kingdoms 这样的头部项目往往是投入了许多资源的。从早期的自发聚集，到后来项目知名度打响，富集效应在 DeFi Kingdoms 项目身上体现的非常明显。
结语
总之，DeFi Kingdoms 是一款蛮值得尝试的项目，不论是从 DeFi 还是游戏的角度进行切入，它都会带给人不错的体验。
如果说游戏本身已经能够担当得起「第九艺术」这一名号，那么 DeFi 与游戏相结合的模式或许只能在经济领域得到认可，但这并非二者无法创造出既好玩又能产生收益的产品。
许多 Web2 的游戏早已通过商业化运营取得了丰硕的成果，既好玩也好赚其实并不是无法同时存在的，所以在经历了 2021 年时的野蛮扩张后，经济性与游戏性兼顾已经成了区块链游戏的一个探索方向。
DeFi Kingdoms 的成果便真切的印证了这点，从它身上能看到许多属于 Web2 与 Web3 共通的特质，项目团队在设计层面的巧思从其游戏性方面传达出很多，加上完善的生态经济体系，它很难不成为让人难忘的精品项目。
每次进入 DeFi Kingdoms 的游戏页面，它总会令人联想起另一款不错的游戏——Octopath Traveler。
这或许便是游戏艺术给玩家带来的共通联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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